白骨笑行人, 1929-1934
A Laughing Skull
油彩、木板
Oil on panel
33 × 24 cm
1929-1934年間完成的小幅靜物畫《白骨笑行人》，題材頗不尋常。這一時期何德來偏好厚塗的肌理和表現性的筆觸，筆下物體沒有清晰明確的輪廓。畫面主角骷髏頭骨，一副斜眼睥睨、陰森訕笑的姿態，彷彿在嘲笑世人無論富貴貧賤，死後均與自己同樣化成白骨！此作的繪畫主題令人想起法國後印象主義畫家塞尚（Paul Cézanne，1839-1906）於1901年左右完成的《頭骨金字塔》（Pyramid of Skulls）的相同題材畫作。此一繪畫傳統可溯源至16至17世紀歐洲的虛空畫派（Vanitas），後者透過陰暗的視角描繪世界，以頭骨、水果、花、沙漏、鐘錶等物品象徵生命的易逝及財富、享樂的虛無。何德來此畫雖不見其他具有寓意象徵的物品，卻已表達出對於生命與死亡的詰問。（王淑津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