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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終須一死, 1957

The Death Indicates What Our Life Is

此作完成於1957年11月,結合了何德來自1950年以來持續發展的群像造型、日月母題、生死主題,詮釋人生從出生到死亡的歷程,並且首次嘗試以文字入畫,開啟圖像與文字融合的新風格實驗。饒祖賢指出,畫家沿用近代繪畫中常用的概念式裸體人物,呈現生育、愛情、信仰、死亡等地球上的生命百態。從畫家留下的素描草稿可知,人群原先呈現聚合、擁擠的狀態,由右上角向左下角延伸;油彩完成作的構圖,則是將草稿中的群像打散之後重新布排,並在背景的空隙置入日、月、山、海、貓頭鷹等畫家常用的象徵元素。畫面的色彩從右上至左下,由黃色漸層過渡到淡青色,表現從白天到夜晚的場景轉換,分別呼應右上角永恆燃燒的輝煌大日輪和左側安靜澄清、照亮夜空的殘月。以雙鉤線描的廣告字體寫成的「人終須一死」、「像落葉」、「像落日」、「The death indicates what our life is」的日、英文詩句穿插其間。這種將個別概念性圖像與文字拼貼於同一畫面、省略空間深度的創作形式,或與何德來40年代接觸廣告看板的工作經驗有關。(王淑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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